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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上海参事葛剑雄:我既不是“书呆子”也不是“葛大炮”

葛剑雄教授74岁了,依然很好。 这个月他刚走完戈壁,又扎进了一堆书。

他的事务所在复旦光华楼十平方米以上的房间里。 坐在桌子前的葛剑雄被一圈圈的书包围着。

“葛教授是本行走的《百科全书》。 “从参事室的员工那里说起他,充满了崇拜。 跟着他,绝对不会无聊。 因为无论你去哪里,看什么,葛教授都能陈述经过,眼前的一切都有历史坐标和意义。

这决不是走江湖的“几把刷子”,而是“基础”的用途。 葛剑雄的老师谭其骏开创了历史地理学科里程碑式的时代,他编辑的《中国历史地图集》是迄今为止最权威的历史地理研究成果。 葛剑雄接到谭其骏的棍子,继续在历史地理研究行业疆拓土。

葛剑雄爱书,但不是书呆子。 在书之间旅行的他也走在万里路上。 他的足迹遍布世界七大洲几十个国家。 我去过南极、北极、非洲乞力马扎罗山和西藏蚂蚁。 他热爱各种尝试,买了最贵的数码相机,买了最新的电脑,开了第一辆新能源汽车。 他家是复旦的车。

“理解一个地方,一种文化,需要自己的体验”他说,这种体验包括社会体验。 他当20多岁的中学老师时,葛剑雄和三教九流交流。 “里弄干部很了解,流氓混在一起我也接触过。 复旦研究生的时候,学校让我调停了交通事故代表的“工会”。 通常应付不了人,但我有社会经验。 我知道怎么和别人说话。 ”。

这种“接地气体”的范围,让葛剑雄有点得意,作为上海市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上海市政协委员、全国政协常务委员、上海市政府参事,他的提案也带有热气,不是空的,是通用的,大胆的,直言不讳的。 虽然也有被称为“葛大炮”的媒体,但葛剑雄不接受。 “我不是大炮,小炮! 我只是说话比较坦率。 ’他说他有点无辜。 “说实话是有前提的。 那是我的角度确定,支持党和国家的利益。 ”。

上观信息:你于1978年通过复旦。

葛剑雄:是的,我们这一代赶上了两个机会。 一个是解放,一个是改革开放。

1977年重新开始高考,我超过了31岁的报名上限,与高考无缘。 但是,1978年重新开始研究生招募,招聘年龄不仅放宽到了40岁,也不拘泥于一格的人才下降。 也就是说“破格”,破格到什么程度,不需要学历的说明,呵呵。 所以,即使不上大学,也同样可以参加考试。

这个机会只有改革开放。 我很幸运。 再晚五年、十年的话,恐怕坐不上这辆巴士了。

上观信息:虽然没读过大学,但我考了历史系的第一名。

葛剑雄:确实有很多人来问我。 你是怎么自学成功的? 其实不是好事。 这是不得已的。 我羡慕我还被哪个正规大学录取了。 我想再补充一次。

我只是在某种意义上很强。 初中三年级的时候,正好闸北区的少年宫开放了,我考了文学创作班。 指导老师孙书年是工厂的教师,但知识渊博,课程很有魅力。 少年宫每周只活动一次,他让我去他家教他,把他的藏书借给我回家看。 他出身无锡世家,是钱钟书的堂兄,不仅告诉了我古典文学的知识,还告诉了我很多文史的故实。

高中时,在四川路的上海青年宫开了书法班,我报名了录用。 指导老师是沈尹默的入室弟子胡问遂,他不仅会讲大课,还会下去看我们的习语,一个一个地指导纠正。 那个时候我迷上了诗。 买不起王力的《中文诗律学》,买了他的小册子《诗词格律》,去纸店买了最便宜、裁剪好的废纸边上的材料习字抄写了诗。

中学的时候,语文老师发现我在读《楚辞》,不由得被我阅读面的广度和求知欲的强度吓到了,代替我从图书馆借了书。 中学毕业后,我考上了重点中学市北中学,图书馆藏书的规模增加了很多,但很多书不向学生开放。 语文、历史老师替我借书,以后介绍到图书馆,和教师一样采用读书室的条件。 高中期间,我读完了《资治通鉴》,又陆续读了《二十四史》和其他重要的文史典籍,奠定了更牢固以前传下来的文化基础。

上观信息:除了看书,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葛剑雄:我很有趣。 初中的时候做航空模型,一直做索引动机。 用无线收发报纸,考试三级选手时,正好是毕业考试,因为时间冲突没有参加。

上观信息:后来为什么不继续读,把学校当教师?

葛剑雄:高中的时候,我明确的目标是考北京大学的古典文献专业。 高中第二学期查出肺结核,请了一年半病假。 我所在的班已经毕业了,终于取得了复学考试的资格。 到1964年毕业时体检还不合格,不能参加高考,遗憾的是只能接受教师的训练,留下学校的实习。

1965年8月我正式成为中学教师。 年后“文革”爆发,大学停课。

上观信息:“文革”期间,你也在苦学吧。

葛剑雄:是的,当时我读了很多书。 重新开始大学招生后,只是成为工农兵的学生,而且只是接受推荐,还是和我无缘。 但是,我没有放弃读书的机会,开始读英语版的《毛主席语录》《毛泽东选集》。 1971年以后,随着“批林批孔”运动的开展,批评资料儒家典籍如《论语》,以“名正言顺”进入了我的视野。 在接下来的《批判儒教批评法》中,可以看《儒家》《法家》的书,甚至有机会深入了解韩非子、荀子、王夫之、魏源等被认定为“法家”的一系列学者及其思想。

我早就有在新华书店和各种旧书店玩的习惯了。 朱墨套印的《六朝文经》,现在拍卖价格成了数万件珍品。 还有明版本、清刻本。 学生时代的我一两块钱就拿到了。 在《文革》中,周恩来总理命令翻译外国历史、地理、人文社科著作,在干部内部阅览,中学教师也纳入干部范围,所以我还在海外历史、地理名著和丘吉尔、亚丁、朱可夫、李光耀等人的回顾记录和传记、《荣耀》

上观信息:想考复旦的研究生,选择了历史地理这个学科吗?

葛剑雄:我还很喜欢北大,但考虑到当时自己结婚有房子,我选择了复旦大学。 当时不太了解历史地理这个学问,认为文生义只是历史和地理两个学科的叠加,自己正好对这两个科感兴趣,加上谭其骧先生的巨大声望,选择了这个专业。 这个决定,与复旦大学和历史地理学科结成了几十年的莫名其妙的缘分。

观信息:谭其骏是公认的中国历史地理学科的第一创始人。 你是谭其骏培养的新中国第一位文科博士。

葛剑雄:是的,我和周振鹤幸运地专门参加了教育部的考试,实际上读了一年多,1983年8月答辩,10月获得了博士学位。 当时谭先生工作忙,任务重大,身体不好,需要学术助手。 1980年,学校正式要求我担任谭其骏的学术助手,从此我得到了与谭先生密切接触的机会。 除了解决给老师送书、寄信等日常杂务,还承担着和老师一起外出、起居的重担。 当时学校工作条件差,谭先生家住宅狭小,为了让他能集中重大科研任务,当时上海市长汪道涵特批在衡山酒店开房,我和他一起在那里住了半年多。 编纂《中国历史大词典》,整理《肇域志》,他住在申江酒店的时间累计超过一年,我在一起。

上观信息:那么,与其他学生不同,除了阅览老师的著作外,还可以去老师的课外,从而更好地接触老师。

葛剑雄:是的。 我越来越多的机会近距离接触老师的思考和创作过程,了解老师的学问是如何产生的。 衡山酒店和申江酒店,饭后散步中谭先生总是和我分享最近的想法。 我们的感情也很好,我们是教师和学生,但可以说是情和父子,甚至是情胜父子。

上观信息:谭先生对你有什么影响?

葛剑雄:谭先生的求是品格,对我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他给我不仅是学术上的榜样,他的人品也是我人生的榜样。

谭在陪同那位骏教授期间,我得到了很多与学术前辈接触的机缘。 史地业界除了太先生区颔刚没有见过面以外,侯仁之、史念海、石泉、陈桥站等众所周知,经常有求教的机会。 历史学界的徐中舒、缪锡、郑天挺、邓广铭、杨向奎、王仲荦、唐长孺、吴于廪、周一良、田馀庆等地理学界的黄秉维、施雅风、叙述彭、任美锷、吴传钧等 论文的主题与人口地理有关,谭先生把我介绍给了中国人口地理学的创始人胡熙庸先生。 我的硕士论文《西汉人口考试》,谭先生特意委托他的老朋友、经济学家吴斐丹教授审查。

上观信息:研究生院有什么印象吗?

葛剑雄:我记得那天我正好在办公室帮英语老师打字。 听说广播中发表了重要消息,结果于10点发表了“中美建交”的消息。 之后里根总统访问了中国,也来到了复旦大学。

我经历了这个历史场面。 谭先生坐在主席台上。 当时我坐在第一排,离主席台最近。 里根总统的第一句话是:“在我来之前,你们同学叶扬带了我一句话。 我想念你们。 他用中文说。”。 希德校长把学校的礼物《中国历史地图集》送给里根时,介绍了坐在他身后的谭其骏教授,里根转过身来和谭先生握手,这个场景在全世界播放。 很多海外同学说我们看到了!

上观信息:之后你也有了出国留学的机会。

葛剑雄:上研究生的时候没想到可以出国留学。 我85年访问了外国。 那时我40岁了。 已经没有晚的机会了。 人还很奇怪。 我这个年龄的人,还在研究中国的历史。 你英语怎么说得那么好? 其实是因为我在中学当英语教师,自学。

上观信息:我选择了再次回国。

葛剑雄:是的。 我没想到会回来。 1985年7月10日离开上海,1986年6月10日早上回来,11个月一天都不错。 当时中美之间的差距确实很大,所以在美国申报税金时必须登记在中国的收入。 国内的工资相当于15美元。 别人问我是一天还是一个月? 我说是一个月。 他们吓了一跳,说这么少啊,不要报告。

坐飞机之前,我把在美国买的二手车卖了。 回到上海后,女儿问我,我家的车。 我告诉她,以后我们没有车了。 我说了坐公共汽车。 但没想到她和我十几年后就有车了。

在香港回上海的船上,我们很清楚地记得根据路遥小说看了改编的电影。 拍摄的是中国农村的主题素材,当时农村很穷,有人用牙粉刷牙,村民们还觉得新鲜。 我感叹妻子,中国什么时候会迅速发展呢? 但是,之后的迅速发展速度并不那么惊人。

上观信息:这几年的快速发展速度确实惊人,这对学科有什么影响?

葛剑雄:从我们的科研经费可以看出。 1986年,我成为历史地理研究所所长,一年经费8000元,我们研究所20多人,我告诉他们。 你们也不要批评我。 根据作用各分几百元,这笔钱结束了。

但是几年我们的经费就一百万了。 有一年复旦主办了国际校长会议,我说了这个例子。 外国校长又惊又羡慕。

上观信息:你怎么这么羡慕?

葛剑雄:他们说,我们的科研经费比你们多,但你们的进步那么快,这种迅速的发展速度让我们羡慕。 这是有目的的。 以前我们必须在海外开会,得到赞助。 否则连住宿费都付不起。 1986年我去了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举行了世界科学技术史大会。 闭会前有招待会,每人付30美元,但中国人付不起。 主席说,中国学者的钱已经付了,请放心参加。

那时不是每天都有中国民航的国际航班,但是不能用公费买外国航班。 比如会议星期三结束,星期六有民航航班。 五天的会期,最多可以发七天的津贴。 为了省钱,早餐多吃一个面包,涌进人家宿舍,可以说为了节约经费经验多不自然。

但是现在相反,外国人来开会,必须向我们索取经费。 复旦华楼整天会见外国学者,他们很乐意来中国开会。 不仅会议新闻量大,会议待遇也很好。

不仅如此,二线、三线城市的大学也经常召开国际交流会议。 比起国际一流大学,无论在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可以说我们的大学有很好的竞争力。 这都归功于改革开放。 来自“文革”的我们无法想象今天的迅速发展,但同样成为了事实。

上观信息:让我来介绍您居住的历史地理研究所。

葛剑雄:哈佛大学负责科学技术的副校长来视察复旦时,他向当时的王生洪校长考察了复旦的历史地理足以胜任国际化的一流学科。

我们的历史地理研究成果不仅代表了学校水平,也代表了国家的荣誉。 我们与哈佛大学等合作开发的“中国历史地理新闻系统”( chgis ),软件最先进,美国也使用,但欧洲、加拿大、美国最多只有2300年的历史资料。 我们的资料在300年间在编码、新闻解决方面有创新。 当然,我们的系统水平是最高的。

在庆祝新中国成立60周年的大展上,教育部在全国募集展品,最后选择了两个成果。 一个是我们的中国历史地理新闻系统。 参观那天,中央领导都呆在我们的展位前,有人还在自己操作查询。

我参加了社会活动,担任了参事、政协委员等,实际上我们学科的影响也扩大了。 年两会期间,我在教育界联合会发言。 散会时副总理李克强和我握手,说你的老师对国家有很大贡献,你的学科一定要迅速发展。

上观信息:谭其骏编撰的《中国历史地图集》被公认为“中国历史地理学科建设有开拓性建立的著作”,开创了历史地理学科的里程碑式时代。 这本历史地理图集继续编辑吗?

葛剑雄:从1982年开始,谭先生主持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历史地图集》的编纂。 1992年8月他临终时,没有忘记这项未完成的事业。 但是,由于各种各样的理由,迄今为止,《国家历史地图集》只出版了一本,还没有编纂出版两本,当初的编辑委员会只剩下3人。 我是其中最年轻的,74岁了。 去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聘请我为主编。 我必须继续下去。

上观信息:你是上海市政府参事,以前也担任过上海市政协委员、全国政协常务委员、民革中央委员等。

葛剑雄:是的,提出了几条路线。 参事是一辆很好的直达车。

刚参加活动时,市领导对我们说,你们的身份不一般,你们有市政府的从业证,说到“智囊”,也是市政府的智囊。 市政府重视参事的提案。 每年两会前,市长就《政府业务报告书》听取参事的意见和建议。 对我们的问题,如实回答、说明、讨论都不是社交辞令。 几位副市长前往参事室介绍各自负责的事业,听取意见。

上观信息:能举个例子吗?

葛剑雄:我提出了政府的实务报告不需要那么长就能轻松地写下来。 市长坦率地说,本来不长,但听取各方面的意见,这一点一点加,那一点也加,又长了。 我们也理解。

例如,上海地铁应该通过适当提高票价来缓解交通压力,有些市长建议,票价过低会加剧交通压力。 他当场说你们真的有办法优化票价吗? 我们害怕大家都反对,如何把这个问题变成积极的处理方案呢?

上观信息:你怎么看参事提案?

葛剑雄:我们是政府的“冷班子”,是政府的助手、策士,起着捡空缺的作用。 我们学者和政治家在考虑问题,学者在考虑应该怎么做,政府机关必须考虑合适的时机和可行性,什么时候能做,什么时候能做。

上观信息:参加政治时,你通常提出什么方面的建议?

葛剑雄:不管你的知识面再广,也不能提出超过自己认识的提案。 不擅长的话,如果没有这方面的知识结构,就必须慎重避免,对自己的言论负责。 比如一谈金融,我就不发言了。 关于国际贸易,我认为我没有资格,但说到义务教育,我可以提及。

上观信息:你关于义务教育的提案被选为全国优秀的提案。

葛剑雄:是的,我对教育很了解。 我认为政府保障义务制教育很重要。 要点不是放在大学里。 教育的重点应该是义务制教育。 我说了好几次,虽然创建一流大学不是想做的事,但是坚持义务教育,创建世界一流的义务制教育是完全可能的。 有些人打着从以前就传来文化的幌子开私塾,建立全日制学校。 我反对。 读经班和补习班都不能代替义务制教育,而且各公民必须接受义务制教育,监护人和监护人必须承担责任。 我提出的这些建议后来全部被接受了。

我一直要提出这个建议,进一步加强职业教育。 现在没有一个家庭把孩子培养成精英,把孩子培养成普通工人,但显然不是所有人都成为精英,任何社会都不仅仅是精英。 大学也要分流,大多是应用型大学,应该以教育为中心的少数是研究型大学,教育也必须重视的一流大学只有极少数。 现在我们大学的毛入学率已经不低,只要考生自觉分流,高考压力就会大大缓解,有利于各类人才得到各自的地方。

上观信息:除了教育,你还关心什么行业?

葛剑雄:知识分子要关心社会,不需要专业研究,但需要成为有心人。 我担任上海政协委员时,提到过两个建议。

一个是“哥哥”像厕所一样的问题。 我注意到出租车司机上厕所不容易。 路边有厕所也很难停车。 有一次,司机减半对我说。 能停一下吗,他当时很着急。

我提出了如何处理司机厕所的困难。 承包部门认真,专门去民革开协商会。 最后,制作了全市公共厕所的地图,在终点站设置厕所,警察灵活执法等,采取了一些像厕所一样难的方法。 确实有效。 然后坐出租车,司机认识到我来了,他感谢我的“哥哥”的话,免除我的单。

另一个建议是车站新设的地下停车场全面收钱的问题。 我在当地做了调查,第一年没有处理,第二年又提出来了,最后在一些努力下,终于处理了问题。

上观信息:有媒体称你为“葛大炮”。

葛剑雄:千万不要这么说。 有些媒体害怕天下之乱,说我是大炮。 我不是大炮,小炮。

两会期间,我没有审查任何记者的稿子。 我说的都有责任,但我不干涉你写新闻稿。 有些标题党喜欢断章取义。

一家媒体采访了我对蜗牛现象的看法。 之后,刊登在报纸上,大标题是“政协委员葛剑雄:“蚁族现象不值得惊讶””,网上发出了骂我的声音。

我说这句话是有前提的。 这种现象在任何城市的快速发展过程中都有。 如果数量少,持续时间不长,就不奇怪了。 他们在做标题时,为了引人注目,强调这一句话。

上观信息:那么,提案有什么?

葛剑雄:我一直警告自己要防止两种倾向。 一个是书呆子,另一个完全脱离理念。 一个是伪君子。 为了自己的名利,一味阿谀奉承,讨好。

我一直在学校,在社会的各个层面我都接触过。 我也很清楚在背后做干部。 我当了十多年中学教师,那时让我管理全校学生,后来让公安局管理。 为什么? 当时提倡群众事件,但学生有罪,群众都可以做,所以我去警察局协助事件。 我处理了三年事件。 我熟悉审判犯人和护送犯人的过程。 这些事情有点无聊,也有风险,但增加了我的社会经验,我对社会的认识还很深。

以前学校要让我当图书馆馆长,管理200多人。 大家以为我只有名字,后来发现我能管理。 更难,我以前管理过哦。

上观信息:你确实不是书呆子。 而且你是家庭学者。

葛剑雄:像我这样的人,看到不公平不合理的事情,说实话。 我们提出的目的是为了国家利益,支持党和国家利益。 在这个前提下,你可以说你想说的话。 全国两会,政协委员小组会议上,每次我都先发言。 常务委员会几次要求中央领导报告,提问时我也基本上是第一次发言。 一位领导说我上次说,“你怎么又开枪了? ”。

如果我们真的反映了有价值的问题,就会被问和录用。 所以,我不是大炮。 我只是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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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要闻】葛剑雄:我不是“书呆子” 也不是“葛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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