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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囊炎、阑尾炎、抑郁、躁郁症等我得到的所有疾病,我父母关心的是如何治疗。 他们可能只关注我的身体健康,但我很在意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口述|欣怡

采访|李秀莉

欣怡前,我跟着北京稳定医院抑郁症治疗中心的莎莎副主任医生走出门诊,旁观了青少年抑郁症患者的诊疗过程。 那天上午就诊的20多名患者中,年龄最小的是14岁的女性,初中2年级学生,扎着马尾辫,戴着牙套,圆框眼镜后面隐藏的眼睛里露出了微微浮起的表情。 前几天,被问到为什么逃学,把家人的联系方式弄黑了,少女红着眼睛,哽住声音说“我也不知道”。

“这是青少年抑郁症患者的典型特征。 ”莎莎说,青少年患者表现抑郁的方法与成人有很大不同,比如经常发生让周围人紧张和担心的事件,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感情和自我体验处于真空状态。 有些青少年表现出冲动、愤怒、自伤自伤、攻击性、焦虑特征明显等症状。 另一个是以明显的迟钝为特征,“看起来变傻了”。 莎莎至今还记得14岁少女第一次看病的样子。 当时,她整体处于游离状态,思考速度和语言表达缓慢,回答一个问题必须反应很长时间。

不仅症状不同,青少年抑郁症的诊治也更多。 莎莎说,临床上25岁以下的抑郁症称为早发抑郁症,早发抑郁症是双相的高危因素。 “双相”不仅是患者发病时抑郁症的一面,也是躁郁症的一面,是更多的杂抑郁症类型,在青少年的诊疗过程中,特别需要观察认识和预防。

在各个生病的孩子的背后,家庭问题浮现了出来。 当天上午就诊时,17岁少年的母亲说孩子拒绝和她交流。 一提到孩子的自杀问题,这位母亲就笑了,看起来不想承认。 作为医生多年来,莎莎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家庭,表现出对孩子过度关心还是过度忽视的共同点。 比如,出院后,有个孩子哭着要求我继续住院。 因为父母想全天候监视崩溃。 离婚将近十年了,孩子一直蒙在鼓里,每天推测父母的真正结婚情况。 也有因为生病的孩子只是“在做”,无法理解的幼稚而趴在诊疗室的桌子上哭的父母。 也经常遇到独自生活和在朋友的陪伴下就诊的青少年,据说“这样的孩子经常家人不太在意”。

“在临床上,青少年的抑郁问题通常被放在家庭系统内来理解。 ”。 萨沙说,这是除了生物学机制的影响外,还要考察家庭环境、父母的养育方法等的重点。 治疗青少年抑郁症需要父母教养方式的纠正。

以下是17岁少女欣伊与疾病作斗争的历史和她的沉重青春故事。

"我从初中生开始就怀疑是不是得了抑郁症. "

中考前很久,我开始感觉抑郁了。 以前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为一点小事哭,我也不能理解到那样。

当时初三的考试特别多,我们的机械卡需要削铅笔。 可能一次铅笔掉在我身上了。 削了就断,又削了就断。 普通人的应对方法是换一根,但我一定要削一根,削着气,马上就哭了。

有时,哭之前没有征兆。 比如,我打算戴上耳机,放上喜欢的歌,旁边放上茶和咖啡,开始做作业。 突然伤心起来,不可思议地开始哭了,但不知道理由,上一秒耳机还戴在头上,下一秒就躺在那里或者靠在椅子上。 或者,跑步前的心情很正常,跑着跑着突然开始哭。

我的心情有时很低落,有时很兴奋,但这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我也不太明白。 找不到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方法时,我开始伤害自己。 有一次我不记得是刚洗完澡还是脸,一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该做什么。 发生了一个想法,我想在前面的这张脸上做个什么记号,看到它慢慢消失,被我忘记了。 我拿着刀划到自己的右眼下面,看到它流血。 脸比其他地方疼一点,当时也感觉模糊。

越来越多的情况下,自伤行为发生在我不想睡觉或者突然醒来之后。 中途又疼又没发出任何声音,保持沉默。 那个时候,连和我早晚在一起的母亲都没有注意到。 因为我很快就会清除自己的伤口,站在池塘前,流血。 白天用长袖遮住伤口。 频率最高的时候,一个月七八次这样做。 之后,刀划到胳膊、手背上没有手的地方再动手。 我甚至在高中教室当众自伤过。 当时是自习,有同学也有老师。 我用手术刀割伤胳膊流血了。 第一次发现同桌。 他问我发生了什么。 当时我也不知道,他把纸巾递给了我。 坐在后面的同学也看到了,什么也没说。 他们可能觉得我很奇怪,但并没有深入查明原因。

我还有自杀的想法,为此制定过周密的计划。 比如,查很多药的资料,看药的证明书,研究不同药在一起的反应,看那些,在我想自杀的时候可以一起吃。

从中学到高中,我觉得自己的情况在一步一步地恶化。 刚开始我还有点抑郁,后来它开始影响我的生活和学习,我没有致力于一点事件。 比如,记忆力变差,不能集中注意力,学习效率不高,单词记不住很久,书店在前面的话,眼睛模糊,眼前的字模糊,感觉像白内障。 我变得没有耐心,对以前喜欢的事件越来越没意思,渐渐放弃了刻橡皮章的兴趣。

以前,坏感情在找门之前有前兆,最明显的是手抖,心跳快,出冷汗,这样我就提前观察了。 但是,后来手抖已经成为常态,我感觉不太好。 我失眠的问题也严重了,每晚平均能睡4个小时,然后醒来,怎么也睡不着。

我怀疑我从初中开始可能得了抑郁症。 那时,我去知网、知乎上找论文,看研究资料对照自己的症状。 微博上有抑郁症的超话,我也去那里看看。 有一次,偶然刷了一下网友的微博,说决定了自杀的日子,我在她的微博下留言,她回答了我,说了一个月后,她突然消失了。 以前也只是在网上聊天,彼此没有联系方法,所以我只能不断地给她留言,也没有实质性的做法。 至少四五个月后,她再次出现,说自杀没有成功,刚从icu出来。 从那以后,她成了我的好朋友之一。 她今年18岁,安徽人,父母离婚,母亲没告诉她就找到了父亲。

后来,在与周围人的接触中,我们发现像我们这样家庭关系不好的抑郁症年轻人还很多,我身边有两个人。 和我一起长大的表姐高中时被诊断为抑郁症,一时成为了双相。 她也是在两三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一直被祖母带着去的,后来父母因为抚养费的问题吵架了。

平时跟表哥说自己的情况。 比如失眠多的梦。 她也主动跟我说话,慢慢地,她可能认为我的问题需要被干涉。 我暂时给了我10根埃斯索兰片,让我在心情特别不稳定的时候吃。 这药很焦虑,当时我大致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样了。

家人,我先试试说。 例如,我们的班主任在群里链接到附近的学校有跳楼。 妈妈说:“现在孩子受不了,每天想不了,一点责任也没有。” 我故意把关于抑郁症的录像放在他们面前。 他们的反应是不看这些东西。 今年过年,表姐又表现出一点症状,祖母希望我父亲带她去检查,我父亲认为她太矫情了,年纪小,什么都不擅长,这让他觉得不能理解这个现象,后来我不想告诉他们

我开始自己攒诊察的钱了。 因为不能去学校,妈妈基本上不给我零花钱。 每两周给我一百元的饭卡,早上和下午让我在学校吃饭。 我偷偷留着这些钱。

后来的两件事,妈妈终于开始重视我的状况了。 一次是我今年期中考试前表姐的自杀。 有一次在今年7月,我们隔壁班的一个女孩割破了胳膊。 两次事情临近,我那时有点崩溃,回家后和妈妈吵架了。 从那里妈妈答应让我去看医生。

今年8月去湖北当地医院,医生做了量表,询问了一些基本情况后,我被诊断为中度抑郁和重度不安。 九月复诊使我双重了。 湖北的医生建议我去上海看看。 在10月的国庆节期间,父母带我去了上海精神卫生中心,于是我被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

医生说:“这是你家庭教育的问题。”

医生推测我生病主要和家庭环境有关。 当时带他去看病的表姐,为什么我们家的人小时候很棒,长大后也没什么成果呢? 医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我的报告,说这是你家庭教育的问题。

小时候,我的桌子上除了学习用品以外没有别的东西。 表哥送的贺卡,从小朋友送的颜料,自己捏的宝宝被妈妈抛弃了。 她有时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偷扔掉,或者在我面前说不要留下这些东西。 我不会和她争论的。 反正扔了就扔了。 小时候喜欢滑板,喜欢自己存钱买木板,对妈妈不说话。

我从小就不怎么和妈妈接吻。 三年级的时候,看到妈妈一边叹气一边做饭,为了让她开心,我叠起了纸飞机,写着“不要叹气”,拿去厨房。 妈妈只是叫我看了马上洗手吃饭,叫我不要用a4纸写这种东西,浪费纸。 当时我这样做既不是因为想和她接吻,也不是孩子追求母爱的意思。 我只是单纯地觉得她讨厌每天叹气,所以我假装老实。

说明自己的童年,“测量”这个词是最正确的。 什么意思? 比如想去玩的话,我就在张口还是不张口之间测量。 一开口,我就被拒绝了,可能会说一阵子,但如果不开口,妈妈就不会说,布置越来越多的作业,所以我一般测量不说。

母亲是我们当地纺织厂员工的子弟,学习成绩不太好,高中毕业后,决定不继续上大学回到工厂接受分配。 这是她心病,很遗憾。 后来,她希望我能实现自己做不到的事件。 比如读大学,在公立机构就业。

我上的是当地最好的中学,每次都在区里考试,前十个我们学校可以占七八个人。 学校学习节奏很快,6点起床,6点20分开始体操,7点开始早上自习。 我不能去学校。 中午回家吃饭,一个半小时的午休也有作业。 而且,我们的数学老师要求很严格,一个问题即使你是对的,即使没有按照他的做法做,也必须被撕了重新做。 晚上七点半下课后,我总是做作业到凌晨一点。 整个学校都是抑制紧张的学习气氛,每次去考试,都把卷子扔在后面然后开始做作业。 即使后面的人没有收到,过程中也没有人笑和说话。 我能习惯这样的气氛,但还是不舒服。

妈妈给我的目标是考上这里最好的高中。 她经常为学习而吼我,但不是因为我不好,我觉得没有她期待的那么好。 有一次她给我报了补习班,但下次考试数学成绩没有达到她的期望,她把我的书撕了,推了我的头。 我像小时候一样沉默。

除了学习,妈妈对我的感情和生活上的控诉几乎被无视。 我也试图在她的信息中表达我的不满和压力,但基本上在开口的瞬间就失败了。 初中二年级三年级的暑假,复习班的男生被拒绝表白后,和三四个男生一起欺负我,他们向我扔长椅、剪刀、粉笔头,我回去告诉妈妈的时候,她认为那是我的问题,“上课后老师 正好在那之前,补习老师向她反映了我最近没有什么进步。 妈妈开始告诉我这件事,闹了将近一个小时,我突然控制不住了,对她吼了一声:“除此之外你还能看到什么? 我被他们欺负的时候你不在。 ”。 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吼妈妈,取而代之的是她更大声地吼我。 可悲的是,我决心不再告诉她这种事了。

以前不怎么说话,每次在餐桌上谈论学校的事,她都不耐烦地告诉我。 你上学是学习,不要每天想这些。 后来我吃饭的时候不再说话了,她又说:“你什么都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你不高兴? ”。 她会认为我不说话是因为不愉快吧。 后来,我觉得她出现习性后不说话是个好表现。 因为我变得安静了,不再关心杂七杂八的事件了。

在我看来,妈妈是个暴躁、幼稚、善良、匆忙的大人。 她和我家的狗撒娇,叫我宝宝,乖宝宝,但从来没这样对过我。 她像孩子唱童谣一样重复一句话。 阴阳怪气,看起来不平静。 另一方面,她喜欢在我面前伪装坚强和威严,总是被我轻易看穿。 她向我好好学习,一说家人没有为你创造好条件之类的话,转眼就会自己偷偷哭。 她做的有些事情是无法理解的。 比如,小时候拿着我的压岁钱给我买了防癌保险。 我现在还不知道她的行动。 迄今为止最严重的疾病是急性胃炎,是在购买保险前的两三年得到的。

初中成绩出来的时候,我和妈妈在深夜的列车上,妈妈的第一句话是“弄错了。 怎么只有这个? ”。 我知道我会结束的。 火车上有很多人,半夜乘客已经睡了,她还唠唠叨叨,即使旁边已经有受不了的人,也阻止不了她。 那一瞬间,我感到非常不自然。 妈妈实际估算了我的成绩,但她不接受这个结果。

我不太想对母亲表达信息。 因为我觉得不值得。 爸爸没什么勇气。

我父亲是家里楼下的儿子,年轻时被宠坏了。 比如,他喜欢吃剁碎炒的青辣椒,不喜欢浇油辣椒的方法。 祖母可能很忙。 洒油做辣椒很麻烦,我爸爸不吃。 他也有没有勺子吃饭的奇怪习性。 因为我不会用筷子。 用勺子吃面不方便,他不让家人做面。 这些奇怪的行为我妈妈会迁就他。 只要我爸爸在家,我妈妈就会按照他的味道做饭。 在家里,我父亲是个坚强的人。

但是妈妈也有受不了的时候。 那时他们会吵架。 我印象深刻,有一次住在祖母家,第二天回来后发现母亲眼里有泥。 那时,我不是恐惧,而是因为不知道如何调和他俩的矛盾而烦躁。 有些事情我忘了。 是父亲长大后告诉我的。 说他们吵架了一次,父亲对不起我。 说我没事,我们去接妈妈吧。 有一次,父母吵架后,妈妈离家出走,她回来的时候,父亲不让我开门。 现在我父亲是我们山西那边上海工地的工程负责人,三个月回来一次,每次回来一周,总是不在家的状态。 即使两地分居,我父亲每次回来两个人都会吵架。

最近的吵架是今年11月。 其实很有趣。 我家的狗在地板上撒尿。 妈妈以为我看了也不擦。 其实我去看的时候,它已经很快了,证明那是她在的时候狗的尿尿,但她没看见。 我说可以擦,但这不是我的问题。 然后妈妈开始说我了。 我生气了也不擦,进了自己的房间。 妈妈还在外面说,爸爸就问怎么了。 妈妈开始聊天了。 然后,父亲特别大声地说“说一句话”。 两个人爆炸了。 我带着狗去了。

我从不怀疑父母对我爱的真实性,但我不怀疑爱的占有率。 也就是说,我不怀疑他们是否真的爱我,但我会怀疑他们有多关心我。

从小做饭照顾我的是爷爷和奶奶。 在家里,奶奶是我最近的人。 之前想让奶奶缝滑板,奶奶马上让爷爷修理那台多年疏于修理的缝纫机,然后出去买布,下午的时间做好了。 知道我病了,奶奶说我相信我会好起来的。 但是在被诊断之前,我没有告诉祖母我的情况。 因为我不想让她担心。 家里缺少能表达信息的对象。

"一个人的身体处于这种状况,并不是没有罪恶感. "

第一次看病的晚上,我从省会回来,把量表、检查结果、药一张一张地摊在母亲面前,告诉她我在做什么,医生的建议是什么。 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直在哭,强调她和我父亲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她说自己不交流,所以我对她有很多误解。

我被妈妈这次的反省感动了。 毕竟,一种体力也很难为你改变一点。 但是,我问了我想了很久的问题。 为什么知道我得了这种病后,她突然没那么严厉了? 毕竟,我是她的女儿还是因为她怕我死? 我问了她这个问题。 她惊讶于我有这个想法。 当然,因为你是我女儿。 我认为这两种感情可以共存,彼此不矛盾,但它们有区别。 我得到的所有疾病,包括胆囊炎、阑尾炎、抑郁、躁郁症,我父母关心的是如何治疗。 他们可能只关注我的健康,我关心的是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现在他们努力开始改变了,但很难。 在我的信息表达方面,妈妈很小心,比如每次问我问题,几乎都会加一句话。 我这么问你吗? 生病前父亲希望我大学毕业读研究生,读完研究生再上。 但是,我病了之后,他告诉我的是,通常是件好事。 但另一方面,他们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病。 因此,父母即使自费也不想用社会保险卡。 因为社会保险卡需要写名单等。 父亲至今不想承认我病了,不是不相信医生,或者不是不相信医生在骗钱,他只是打心底里痛苦,不想承认。

我表哥上次自杀正好发生在我期中考试之前,成绩出来后,我发现自己特别差,从班里十几名降到倒数第五,去学校给我找了一个很好的老师。 班里唯一和我玩得很好的同学发现我没有两个人晚上的自习,也没有手机,钥匙。 翻我的桌子,找到我考试时在草稿纸上写的一句话“如果我离开了,请不要挽留,送我祝福”和自残用的手术刀和刀片,以为我要自杀,就去了班主任。 一个男性在老师们所在的办公室大声说“她有抑郁症”后,所有人都知道了。 校长报警,监视,把整个学校认识我的人翻过来找我,吓了校外的朋友。 最后,在老师办公室找到我的时候,班主任的第一句话是“如果你出事了,我的班主任就不行了”。 一个人叫我,问我家有没有辟邪,不是灵异现象吗? 之后又多次暗地里陈述了“精神异常者明明自己还活着,却编造了那么多事件”“不能学习去了,不用把人当要害也是这样”的意思。

那时我没和学校的任何人说话。 走在学校里,能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 有一次放假回来,在班上换了座位,我前桌的同学变了。 那时我发呆,周围的人马上叫了我面前的桌子。 那个身体嘲笑我说:“我在这里。 你又不忧郁了。 ”。 高中唯一的朋友说那件事之后很多我认识的人和不认识的人都让她远离了我。

我最喜欢的书《局外人》中,主人公的母亲去世了,他休假回家举行了葬礼。 后来,我在游泳时遇到了一个女人。 看着他的黑领带,女人问他是否孝顺父母。 他说,对,我妈妈死了。 女性的态度有点隐蔽。 男主人公认为那不是我的错,但如果身体处于这种状况,就没有罪恶感了吧。 我想喜欢这集的是,如果你这么问,我一定会戴口罩的,他很直接地告诉那个身体,同时也有确切的评价。 他是个比别人更诚实地活着的人,许多人生活在虚假的道德中。

以前的我很憧憬未来,有很多计划想成为战地记者等,但是现在不能成为也可以,也许我会试试。 前几天,我在网上申请了遗体捐赠。 我希望我能活到30岁。 我比这更老了。 现在给我家的狗擦屎擦尿,做饭,扛狗粮,拿着我的滑板一个人去外地,从计划到实现,然后回来,这些事件让我觉得生活很有意义。 前段时间和祖父一起回到他小时候住的地方,他在当地见到了唯一的亲戚。 他们多年见面后,再次见面时兴奋的样子让我记忆犹新。

滑板是我唯一的多次至今为止的爱好。 如果有一天不开心,我会委托滑板队的朋友参加活动,练习我们喜欢的动作,摔跤的话会很痛,但我很高兴。

(本文刊登在《三联生活周刊》年第49号上。 欣怡是个化名,文中的关键情节模糊地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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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要闻】17岁抑郁少女口述: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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