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行副行长范一飞：支付属重要金融业务 一律实行准入

本篇文章8260字，读完约21分钟

说支付业务是一项重要的金融业务。无论从事何种业务，无论是国有企业、私营企业还是外资机构，都将被接纳并接受监管，对违规行为零容忍。无论哪个机构违反了监管要求，它都坚持认为必须对其进行调查，必须对其进行处罚，而且处罚必须严格。

中国央行副行长范一飞在今天举行的“2017第六届中国支付清算论坛”上表示，支付行业并未对外开放，一些机构已经走出去，但仅限于某一方面的业务，要做大做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支付行业的国际标准建设亟待加快。同时，他说支付业务是一项重要的金融业务。无论是国有企业、私营企业还是外资机构，无论从事何种业务，都将被接纳并接受监管，对违规行为绝不姑息。无论哪个机构违反了监管要求，它都坚持认为，如果有任何违反，将受到调查，处罚将是严厉的。

他指出，政府监管将继续遵循总量控制、结构优化、质量提升、有序发展的原则，重点监管引导和整改持证机构，通过更新、开渠引淡水等监管措施淘汰落后机构，鼓励实力雄厚、可持续发展的中外资机构进入和开展业务，鼓励通过并购优化支付机构结构。市场机构应提高忧患意识，在公平竞争的环境中加快发展壮大，提高创新能力，形成精品，拥有核心竞争力，争取更大的市场主动权，以应对对外开放的激烈竞争。

以下是一份发言记录:

尊敬的赵桓总统，尊敬的来宾，女士们，先生们:

大家早上好！

我很高兴参加第六届中国支付清算论坛。首先，我谨代表中国人民银行祝贺本次论坛的召开。今年以来，党中央、国务院对中国的对外开放作出了新的部署。特别是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报告提出要推动全面开放新格局的形成，这标志着对外开放的进一步扩大即将开始。金融业是扩大对外开放的重要领域，中国将大大放宽金融业的市场准入。支付行业在金融业对外开放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甚至一度成为国际关注的焦点。下面，我将谈谈支付行业的对外开放，供大家参考。

首先，中国的支付行业在对外开放中得到发展和壮大

中国支付行业的发展史也是支付行业改革开放的历史。改革开放相辅相成。可以说，改革开放一直是中国工业发展的主调。在党中央、国务院的正确领导下，中国支付行业通过改革创新和深化开放，展现出蓬勃发展的活力。

(一)“走出去”的快速发展

近年来，我们大力支持实施“走出去”战略，全面推进服务、技术、标准和渠道出口。围绕批发支付服务，我们精心打造国家的武器，注重努力和突破。鉴于跨境支付存在的不足，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于2015年10月投入运行，成为人民币跨境支付的主要渠道。截至2017年10月底，该系统已有31个境内外直接参与者和635个境内外间接参与者，覆盖86个国家和地区，包括“一带一路”沿线的50个国家和地区，对“一带一路”建设的纽带作用日益明显。面对充满不确定因素的外贸形势，国内银行业机构加大了拓展出口业务的力度，确保国际结算业务稳步发展。2016年，五大银行国际结算业务量总计12.37万亿美元。我们积极鼓励零售支付服务走出去。银联卡可以在全球160多个国家和地区使用。银联品牌已经成为世界上主要的支付品牌之一，支付宝和财付通业务也已经延伸到许多国家和地区。我们期待已久的支付技术和标准成功出海，并参与了老挝、泰国等国银行卡支付网络的建设。银联芯片卡标准成为亚洲支付联盟的跨境芯片卡标准，二维码标准开始被授权在东南亚一些国家使用。我们积极推动中资银行不断优化海外网点布局。截至2016年底，共有22家中资银行在63个海外国家和地区设立了1353家分行。

(2)“引进”稳步推进

随着我国对外开放程度的不断提高，支付行业引入的顶层设计已经基本完成，部分领域对外开放的实施已经到位。2015年，国务院发布《关于银行卡清算机构准入管理的决定》后，我们会同有关部门加快配套体系建设，先后发布了《银行卡清算机构准入管理办法》和《准入服务指引》，规定了境内外机构相同的准入条件和程序，标志着银行卡清算机构准入管理步入正轨，人民币银行卡清算市场即将开放。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维萨、万事达、美国运通等国际卡公司进入中国外币银行卡清算市场，通过跨境交付提供外币卡清算服务，并授权国内发卡机构发行双标准双币种卡和单标准外币卡。对于从事非银行支付机构业务的外资机构，我们正在推动修订《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办法》，明确外资非银行支付机构的准入。一些有影响力的国际支付服务提供商，如贝宝和西联汇款，很早就进入中国，并通过与国内机构合作来拓展国内业务。外资银行在中国的业务发展是有目共睹的。截至2016年底，外资银行在中国27个省市的70个城市设立了营业网点，形成了具有一定覆盖面和市场深度的服务网络，营业网点1031个。除引进机构外，我们还积极引进国际经验和理念，努力将《金融市场基础设施原则》等国际规则与中国实际相结合，促进其在中国的应用，提高支付风险管理水平。

(三)国际交流的深化

围绕营造良好外部环境、保障国内支付行业发展、提升参与全球治理能力的目标任务，我们一直在开拓并积极推进支付行业“朋友圈”国际交流的深化，迎来了难得的战略机遇期。中国人民银行积极加强与相关央行组织的沟通与协调，与国际清算银行支付与市场基础设施委员会(cpmi)等多边或双边组织保持和巩固良好关系，加大参与国际事务的力度，增强中国在支付行业国际治理中的话语权。国内市场机构也积极参与相关国际组织，努力为中国发声，影响国际主流发展。作为国际芯片卡与技术标准组织执委会的轮值主席，中国银联以本地二维码支付应用标准为蓝本，在大力推广中构建安全、通用、开放的二维码支付架构，形成最终的技术解决方案。

总的来说，我们在开放支付行业方面做了很多工作，也取得了一些进展。但是，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目前我们做得还不够，取得的成绩也很小，这突出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支付行业对外开放不够。对引进的认识、力度和措施都不够，尤其是非银行支付服务的引进。例如，国外一些强大的非银行支付机构已经在世界上展出，但我们还没有引进；一些市场机构信心不足，储备不足，无法走出去拓展业务。即使他们出去，他们也无法打开局面；一些组织已经走出国门，但它们只局限于业务的一个方面，它们之间仍然存在差距。二是支付行业对外开放发展不平衡。相对而言，走出去更快，引进更慢；银行机构走出去引入更多，而其他机构走出去引入更少；支付工具在国外应用很快，但在引进时却很慢。因此，国内居民在国外消费更多，而海外居民在国内消费更少，这客观上增加了服务贸易逆差。单独出去，批发支付可以出去，零售支付需要改进；银行卡走出去的环境建设有了很大改善，但银联卡在海外发行的总数仍然很少。第三，支付行业国际标准建设需要加快。我们已经有银联芯片卡标准和二维码支付标准，在国际市场上有一定的份额，但总体上技术标准多，业务、服务和管理标准少；国家标准很多，国际标准很少。这些问题需要在今后的对外开放中加以解决。

二、充分认识我国支付行业开放的意义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报告中强调:“中国开放的大门不会关闭，只会越开越大”；“发展更高水平的开放型经济”；，等等:“我们必须坚持开放国家建设，推动建设一个开放的世界经济”这些结论为我们今后做好对外开放工作指明了前进的方向。要落实党中央对外开放的决策和部署，支付行业首先要注意理解，深刻理解对外开放的意义。

(一)有利于推进法律法规建设

法律法规建设是支付行业稳定发展的重要保障。随着对外开放的不断扩大和“走出去”的快速发展，支付行业的外向型特征将越来越明显，客观上要求法律法规建设适应这一变化，做出有针对性的积极调整。另一方面，当海外实体参与中国支付服务市场或跨境支付安排时，它们会习惯性地审视中国支付行业的法律环境，并与其所在国的法律体系形成对比。一些海外国家或地区法律体系健全，法律水平高，体现了海外市场长期发展的实践经验。与这些发达经济体相比，我国的法制建设还存在一些不足，这将影响海外实体使用我国支付安排的信心，进而影响支付行业的全球布局和发展。因此，中国支付行业的开放客观上要求我们遵守先进的国际规则，提高相关法律法规的法律水平，增强制度的法律确定性，帮助海外实体识别支付风险，吸引海外实体参与中国支付安排，维护大国支付体系的国际形象。

(二)有利于优化资源配置

无论是对外开放、走出去还是引进，这都是一个通过市场发现来决定资源流动和配置的过程。这是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强调要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发挥决定性作用，也是“十三五”规划纲要要求坚持协调国内外形势，更好地利用两个市场和两种资源。中国支付服务市场相对发达，支付服务产品相对先进，甚至在某些领域处于全球领先地位。要进入中国支付服务市场，海外机构必须首先权衡自身的竞争力。能够进入的人综合实力强，发展前景好，具备一项或多项技能，将带来先进的服务产品、管理经验、风险控制和运营管理。对于中国的支付行业来说，这既是压力也是动力；这既是竞争也是学习。我相信，经过与这些海外机构的充分竞争，中国支付行业的发展将会上一个台阶。在这方面，我们应该抛弃自我保护意识，不要总是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害怕竞争。实践证明，适度开放不仅会削弱我们，还会使我们更加强大。从中国银行业对外开放的角度来看，国内银行在与外资银行的竞争中获益匪浅，这促使中国银行业在产品开发、业务模式、市场建设、管理经验、科技发展等方面取得长足进步。在经营效率、资产质量和公司治理等方面也有了很大提高。国际市场是一个大舞台。参与国际市场，参与支付行业的竞争，要求我们拥有卓越的业务实力和国际竞争力。走出去是更高层次的商业体验，是高质量资本的输出，是市场资源的优化配置。我们鼓励越来越多的国内支付行业，尤其是非银行机构，走出去参与国际竞争，获得可持续发展的动力。我相信，像银行走向全球一样，非银行机构也将从风险管理、服务定价、客户发展和反洗钱中受益匪浅。

(三)有利于降低支付风险

各国金融业的开放经验表明，高效安全的金融体系是金融稳定的根本保证。开放本身不是金融风险的根源。相反，它可以通过引进先进技术、概念和经验来提高竞争力、促进全面竞争、提高市场效率和减少各种风险。三人行必须有我的老师。通过向他人学习并弥补自身的不足，国内机构可以更好地保持健康并参与竞争。开放本身也可以增加市场参与者分担市场风险的能力，从而使风险从集中分散开来，保持金融稳定。目前，我国网上支付业务的市场集中度很高，这也带来了很大的潜在风险。如果外资机构能够参与竞争，市场集中度有望趋于相对均衡，风险也能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开放本身也可以加强市场纪律的执行。无论是内资机构还是外资机构，无论机构规模大小，都应该平等执行市场规则，不应该内外有别。只有当纪律平等时，克制感才能从内部产生，整个市场才能普遍合规运行，潜在风险才能自然抑制。因此，市场机构应该清醒地认识到，它们对外部世界越开放，政府监管就越严格。

(四)有利于引导开放型经济发展

积极参与和推动经济全球化进程，发展更高水平的开放型经济，必然需要跨境资金安全高效流动的支持。在不同的司法管辖区和金融环境下，支付和市场基础设施的建设因国家而异，资本流通的效率和风险也不同。连接这些不同的基础设施需要先进的支付安排。支付行业本质上是一个网络行业。走出去后，中国将不可避免地延伸和扩大支付网络，形成跨境金融市场、金融机构和实体经济的互联互通，为建设开放的世界经济发挥基础性支撑作用。因此，支付行业走出去的重要任务之一是积极满足不同辖区的支付行业发展规划，在支付安排上开展有针对性的合作，实现优势互补，促进支付行业的联动发展和成果共享。当务之急是充分发挥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的主渠道作用，构建全球人民币支付清算和结算网络，努力使该系统延伸到中国企业所到之处和需要人民币支付的地方。

走出支付行业也有利于培育新的竞争优势。创新驱动、质量效益竞争优势是中国开放型经济的发展方向。支付行业是典型的竞争性服务行业，积累了先进技术在经济和社会发展中的应用。我们在电子支付服务、支付标准应用和支付品牌建设方面都有一定的国际影响力。从这个角度看，走出支付行业有利于促进开放型经济增长势头和发展方式的转变，引领中国开放型经济的发展。在这方面，我们必须雄心勃勃、勇敢无畏并积极行动。

第三，开放支付行业的基本原则

我们已经确定了扩大和开放支付行业的目标，并坚定了对外开放支付行业的决心，那么我们如何才能走上更加稳定和健康的开放之路呢？我认为，在牢固树立“开放”的新发展观的基础上，我们还需要把握以下原则:

(一)全面开放的原则

支付行业适应中国开放经济，向深度和广度发展是必然趋势。综合开放不是局部开放和个别开放，而是全方位、多维度的开放。从支付流程来看，有必要全面放开交易、清算和结算环节；从支付系统的构成来看，有必要全面放开账户、支付工具和支付系统业务；从支付服务类别来看，批发支付服务和零售支付服务应该完全放开。全面开放不仅是开放范围和领域的拓展，也是开放模式的创新、布局的优化和质量的提高。从支付服务发展领域来看，在深化沿海开放的同时，推动内陆和边境地区对外开放，形成海陆联动、东西互助的开放格局。从开放的角度看，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制度全面开放，市场准入大大放宽。目前，只有非银行机构从事支付服务，其他所有领域都已开设到位。下一步，要率先推进电子支付领域的对外开放，欢迎和鼓励外资参与中国电子支付业务的发展和竞争，参与中国内地市场的拓展，促进中国支付服务市场结构的进一步优化。

(2)平衡和开放的原则

推进支付行业的均衡开放，目的是改变目前行业开放的不平衡和不充分的格局，这就要求我们引进和走出去并重，与银行机构和非银行机构齐头并进，为外国人支付，推动中国人走出去支付，同时建立国际标准和国家标准，同时吸引资本和技术。平衡开放还要求我们创造一个良好的公平竞争环境，既不实施歧视性政策，也不实行超国民待遇；既没有内部歧视，也没有外部歧视。这并不是说对外开放应该扩大。只接受外资机构申请支付营业执照，不考虑国内机构。政府监管将继续遵循总量控制、结构优化、质量提升、有序发展的原则，重点监管引导和整改持证机构，通过更新、开渠引淡水等监管措施淘汰落后机构，鼓励实力雄厚、可持续发展的中外资机构进入和开展业务，鼓励通过并购优化支付机构结构。市场机构应提高忧患意识，在公平竞争的环境中加快发展壮大，提高创新能力，形成精品，拥有核心竞争力，争取更大的市场主动权，以应对对外开放的激烈竞争。

(3)有序开放原则

合理安排开放顺序是习近平总书记对金融业开放的具体要求。从开放支付行业的实践来看，无论是对外开放还是对内开放，我们都遵循了先开放前端交易和结算，再开放后端结算的一般开放顺序。例如，外资银行在中国开展业务时，可以很早就为国内单位和个人提供银行账户服务、支付工具的发行和承兑。自2011年起，我们允许非银行支付机构从事网上支付、银行卡收单和多用途预付卡业务。随着支付服务分工的日益细化，原本由中国人民银行履行的清算职责也向公众开放。经中国人民银行批准，城市商业银行资本结算中心、中国银联和农村信用社资本结算中心相继为特定对象和业务提供清算服务，联网清算服务有限公司为支付机构提供的网上支付清算服务也将获得中国人民银行批准。下一步，要认真落实金平总书记讲话精神，大力推进包括外资支付机构在内的全面对外开放，通过引进外资竞争保护公众合法权益，防范和化解支付风险。

(4)公开与监督相匹配的原则

在对外开放的同时，支付监管需要同步跟进，建立与对外开放水平相适应的综合监管框架。根据全国金融工作会议精神，所有金融业务都要纳入监管范围，金融业从业人员必须持证上岗，接受监管，不得无证经营或超范围经营，不得脱离金融监管。支付业务是一项重要的金融业务，无论是国有企业实体、民营企业实体还是外资机构，无论从事何种业务，都将受到准入和监管。要对外开放，进一步强化政府监管的制度框架，全面覆盖支付业务，对违规行为零容忍。无论哪个机构违反监管要求，都坚持有反调查、有调查必有处罚、有处罚必严，培育敢于监管、主动出击的监管精神，营造光荣合规、惩罚违规的行业文化。根据我国的实际情况，应借鉴国际上成熟的支付监管实践，弥补制度上的不足，完善监管方法和手段，确保监管能力跟上对外开放的步伐。要加强科技应用监管，抢占支付监管的科技高地。在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下，我们必须积极参与支付行业的全球治理，增强我们在全球治理中的制度声音；有必要提前深化支付监管的国际合作，以保障支付行业的开放。

四、进一步推进支付行业对外开放要把握的要点

金融是现代经济的血液。只有当血液流动时，成长才会强大。支付行业是现代经济顺畅血液流动的重要保障。为进一步促进支付行业健康发展，发挥支付行业的重要作用，我们需要站在制高点，抓住机遇，继续坚定不移地深化改革，坚定不移地扩大开放，推动支付行业在新一轮开放中赢得先机，扬帆起航。

(a)内部和外部共振频率相同

支付行业的全面开放是一件大事，需要协调合作和全面推进。政府监管、行业自律和市场主体应结合实际，把整体对外开放提到更高的工作日程上来，坚持以开放促发展，兼顾国内和国际。坚持国内发展和国际拓展并重，与国内支付行业同步规划、同步部署、同步推进。要以“一带一路”建设为重点，坚持引进来、走出去的原则，遵循共享、共建、共享的原则，加强支付行业在创新能力方面的开放合作，鼓励更多的市场主体布局全球支付市场，加快拓展海外市场；支持支付服务、技术、标准和网点出口，在支付行业全球发展中抢占更多“制高点”；欢迎更多海外机构以资金、技术、智力等形式参与国内支付行业，共商共谋发展大计，形成利益共同体。

(2)改革开放相互促进

当前，当务之急是要清理阻碍或不利于支付行业对外开放的制度性问题，并尽快进行优先排序和修改，确保中外资机构在法律上平等、政策上一致、待遇上平等。对于重点和难点问题，要用改革的勇气，配置力量，集中力量解决，集中力量解决，为对外开放铺平道路。政府监管应梳理支付行业的法律法规。凡不符合我国对外开放大方向和大原则的法律、法规和规定，应限期废止或修改；对于我国法律中缺乏的、影响支付业务重点处理的国际通则，我们希望大力推动尽快立法，为支付服务创造一个公开、透明、合法、可预测的商业环境。在这方面，我们确实存在一些长期存在的问题，例如，关于结算终局性的法律规定和抵销安排的法律确认尚未实现，因此，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每次在中国进行金融服务协定评估时，都会提出这个问题。我们要抓住扩大对外开放的窗口，积极争取突破。如果支付行业对外资准入和持股比例有限制，我们应该尽快找到并解决这些问题。行业自律组织应咨询政府监管，将加入协会视为市场机构的自愿行为，不得强行入会或违规收费。相关单位和部门要加快支付行业业务标准和管理标准建设，形成更多的国际标准，更有效地主动引领世界潮流。

(3)互利共赢

支付行业对外开放是一个多点、多领域的系统工程。政府部门、行业自律组织和市场机构应各负其责，积极配合，创造良好的市场环境，实现互利、共享、共同发展。政府监管应在跨境合作监管框架下及时跟踪海外监管趋势和政策，并组织市场机构了解、学习和掌握；督促市场机构遵守境外监管要求，依法经营，审慎发展，维护声誉和国家形象；有必要深入市场机构了解支付业务的海外发展和存在的问题，以避免情况不明、决心大、思路多。行业自律组织应营造一个温馨的“会员之家”，为会员机构走出去介绍提供及时的市场动态和准确的监管解释；有必要采取适当的形式组织成员机构分享走出去和引进来的经验和做法，以实现共享、讨论和相互启发。走出去引入市场机构应加强与中国人民银行等政府监管部门和支付清算协会等行业自律组织的沟通，积极反映遇到的实际问题，确保在问题处理的最佳时机提供协调、帮助和指导。

同志们，开放带来进步和活力，封闭只会导致僵化和停滞。每个人都要用党的十九大报告精神和党中央、国务院的决策部署统一思想和行动，求真务实，开拓进取，在对外开放中促进中国支付行业稳定、长远发展，用优质、高效的支付服务帮助中国经济社会发展。 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二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国梦，贡献力量。

谢谢大家！

来自金融部门金融渠道的作品都是有版权的作品，未经书面授权禁止任何媒体转载，否则将被视为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