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闻】中科院院士光脚穿布鞋照片走红 网友戏称扫地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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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4月21日)，所有人的网上都流传着照片，一个容貌不好的老人坐在中国科学院大学的讲台前，低头看发言稿。 这个留胡子，穿黑衣服，不穿黑布鞋的老人不是来做扶贫报告的，是中国科学院院士，叫李小文。 根据《经济注意报》2009年的报道，当时61岁的他每天可以喝一斤二锅头。

李小文出生于1947年，是四川人。 1963年至1968年就读于成都电气通信工程学院电气通信系无线测量仪专业1979年在加利福尼亚大学圣芭芭拉分校地理系地理学和遥感专业获得硕士学位，1981年获得地理学和遥感专业硕士学位1985 2002年起兼任中国科学院遥感应用研究所所长，现任北京师范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副院长，遥感与地理新闻系统研究中心主任。

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李小文长期从事地学和遥感新闻科学行业的研究，建立了li-strahler几何光学模型，入选国际光学工程学会“里程碑系列”。 他和他的科研团队的一系列研究成果有力地推动了定量遥感研究的迅速发展，并且使中国在多立场遥感行业中处于国际领先地位。

据说李小文就像《天龙八部》中的扫地僧，意味着沉默寡言、不显眼的小角色，具有惊人的天分和盖世神功。

《经济注意报》于2009年3月刊登了对李小文的采访(作者在特约记者晏礼中)。 李小文说自己中学时代的问题非常快，交卷最快的记录是老师刚在黑板上写了问题，交卷玩。 他人生的第一次转变出现在1965年，写了反驳姚文元《评海瑞罢官》的复印件。 1978年，他考研后直接出国，在海外学习时也不想全力学习，总是考了3.5分，得了4分以上就吃亏了。 关于国家对基础科学的投资，国家认为应该成为“后勤部长”。

以下是复印全文。

上午，他在北京师范大学的办公室，这位61岁的科学家给坐在真皮沙发上的记者送烟，继续点燃。 他自己坐在同事给的竹椅上，用四川口音很重的普通话给我们重复，自己没学过，什么也没努力过，没有过太高的觉悟和志向……

他说话的速度很奇怪，如果你知道他每天有一斤两锅头的习性，你会怀疑他早上喝多了几杯。 他并不否认自己的人生是幸运的。 因为赶上了改革开放这一大潮流。 但是他说自己从来不是潮骚。 因为他很懒。 他一直说他不会撒谎，但自从1965年那个文案惹上麻烦后，他发现不能撒谎。 说实话也不要随便说。 他说“可以保持沉默，也不太痛苦”，但整理录音后，我发现追求这种简单性的人说了很多。

我属于那种淘气的孩子

经济注意报:成为科学家和小时候的成长经验有关系吗？

李小文:基本上没什么关系。我家是个小知识分子的家庭，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会计，小时候家教很严格，但是他们的工作很忙，没有时间。 四岁的时候，他们没有放我的地方，让我上了小学。 中学的时候，我在上破烂的中学。 我是那样淘气的孩子，没有上学的欲望，不想考高分，也没有在班里争过任何名次。 但是我做题做得好，快，我交卷子最快的记录是老师刚在黑板上写了题，我出卷子去玩了。 幸运的是，每次考试都能及格，成绩一直中等。

经济注意报:上大学还是这样吗？

李小文:我是1963年上成都电气通信工程学院的，当时不喜欢上课，不喜欢做作业。 因为平时很少做作业，大学第一学期的几门课老师要求我去“疑问”，“疑问”需要老师看你这门课追加什么。 追加后参加考试，以免不合格。 很多同学觉得被老师叫“疑问”很不好意思，我很乐意去，和老师胡说八道，回去的时候，老师不要总是质疑，去考试吧。

经济注意报:你人生的第一次转变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李小文: 1965年的一天，我在《光明日报》上看到姚文元“评海瑞罢官”的复印件，心里不服，在《光明日报》上写反驳复印件发送，很快就收到了他们的稿件通知。 但是，由于情况突然改变，那份原稿不仅没有发表，而且作为重大的政治事情被送回大学，成为了批评我的罪证。

我们毕业时，毕业的去向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政治上最红的，可以分为国防科学工业委员会。 第二，政治上也很好。 可以分为电子科学技术部。 第三段是普通人，通常分为地方单位第四段因为犯了我们这样的小错误，所以没什么罪，没有大把手，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定性，所以把我安排在西昌的部队农场种田，写文案。

经济注意报:你在农场做什么？ 你担心自己的路吗？

李小文:在农场是磨练时间。 出口一定要想，但不知道在哪里。 那时，个体没有任何选择，只能等待。 那种感觉就像现在的年轻人经常说“忧郁”。 但是，我认为如果今后能再分配的话，首先需要技术，所以在农活的空闲时间，我会去学习柴油发动机和拖拉机的修理等。 一年半后，他照顾夫妇，通知我作为技术人员去绵阳的小无线电厂，因为他可以离开农村。

经济注意报:进了工厂，感觉好多了吧？

李小文:日子也不好过。 我不能表现自己，在那个小工厂也自然不受重用。 首先，我去农村修对讲机了。 就是给收音机添加网络功能，把它们变成有线收音机。 然后工厂开了修理品的销售部门，让我负责，带着弟子。 我工作也不勤奋，带徒弟去教堂后，回家带孩子。 有一次，弟子在门市部用电炉做饭，停电后他没拔插头就离开了。 打电话后，门市部着火了。 弟子是直接负责人，但我是他的师傅，当然要考虑。 门市部被烧毁了，他们也不知道把我放在哪里，让仪表科制作产品。 过了一会儿我去了考研。

经济注意报:考研究生是为了学很多东西吗？ 还是为了让自己摆脱那种不走运的状况？

李小文:我也没有远大志向。 考研究生也是偶然的。 那天在绵阳的工厂，下午4点支部书记来聊天，看着报考研究生，他误以为是鼓励我去考试，考试也不错。 直到下午6点下班，整个工厂的人都知道我要考研，而且用嘲笑的声音问我，说了各种讽刺话，反而把我逼到了考试中。 现在回想起来，支部书记如果不讽刺工厂里的人，肯定不会考研究生。

一边学习遥感一边看小说。

经济注意报:在中国科学院学习遥感后，你认为那是什么学科？

李小文:到了中国科学院，对遥感也不太了解。 事实上，我的导师杨世仁制作了电脑图像解决了。 1977年申请，1978年考研，因为还没有被录取，被通知参加英语统一考试，出国了，所以在国内没学过遥感。

经济注意报:所以，在去美国之前，你第一次开始认真学习自己的专家了吗？

李小文:那好像也没有。 我只是觉得自己是公派的，回来后也好好工作，学习不好，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变得有点认真了。 但是我对自己的要求总是合格就好了。 因为从小就是这样的性格。 我在美国学习研究生。 满分为5分，3点5分以下必须接受警告。 每次都参加3点5分以上的考试，但如果通过4分的话我觉得自己吃亏了。 我必须尽量降低分数。

经济注意报:你最喜欢美国的什么？

李小文:最经常做的事情好像是看小说。 因为包括金庸武侠在内的很多小说，本来在国内就看不到。 图书馆里有中国和日本等东方各国的小说一层楼，我当时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小说。 他们的图书馆是开放式的，怎么租都没有限制。 我每次拿着旅行袋去借书，一次借一袋。 我最喜欢读金庸，最喜欢《笑傲江湖》的令狐冲。 我觉得自己在性格上还有点像狐狸。

经济注意报:一边学习遥感一边读小说是什么样的生活？

李小文:我没承诺过什么样的生活。 也就是说做该做的事，有时间看小说，可能是知识分子最大的喜悦。

经济注意报:当时没想过呆在美国吗？

李小文:也不是完全没想到，但我基本上觉得哪里都行。 我也没有回到别人那样的国大发扬光大，为祖国服务的觉悟。 真的没有，当时杨老师送了我们三个人。 后来杨老师当了所长，让我们回来了，我们三个都回来了。 不是我们的觉悟高，而是杨老师的个人感染力强。 当然，作为1979年国家第一个公派出国的留学生，我总觉得老百姓花了很多钱，不回国真不好意思。

经济注意报:杨老师没有亲自告诉过你。 他怎么有那么强的感染力？

李小文:我第一次考研究生时，有一个问题。 那个问题我完全做好了，但是看不到括号，所以疏忽了。 当时我研究生压力很大，所以想考上，试着给杨老师写信。 我觉得那个问题没关系，只是没看到括号，就大意了。 杨老师马上给我回了信。 我发现你很粗心。 所以，不会把你这个问题的得分全部扣除。 这一点让我非常感动。 现在我也以杨老师为榜样。 我有样品。 即使说了很高的觉悟，也不是。

经济注意报:你现在喜欢带什么样的学生？

李小文:我的想法是“有教育无与伦比”，如果是想和我学习的人，我想带走。

经济注意报:我觉得你是个非常任性的人。

李小文:我这身体很任性，但不懒惰。 我做课题大致能应付这个课题，能交叉，真的没有更高的要求。 这么说可能让你们失望了。

经济注意报:就像你说的，你的院士是怎么评价的？

李小文:我也不知道，被引用的次数多可能是比较硬的条件。 还没有评价院士的时候，我有朋友，是老院士，也是院士的评委。 他说每年评价院士时，很多老同学都去找他，推也不推，帮也帮不了，只能躲起来。 他说，有些老同学连电话都不推荐就挂在你家门口，我听了觉得很害怕。 因为想当院士的人太多了，没想到有一天会成为院士，但我害怕拜托别人。 社会上的很多事件绝对不能公平。 别说别的了，说一下长江学者一等奖的评选吧。 评价李家洋的时候，我已经获奖了。 我是评委。 他的资料比我硬得多，但他的一等奖上不去。

国家应该成为“后勤部长”

经济注意报:问你专业行业的简单问题，什么是遥感？

李小文:我们每天看到的卫星云图是与大家关系最密切的遥感技术。 但是，卫星云图是最粗的观测图，最细的可能被用于军事侦察。 例如为了弄清本拉登的正确藏身之处可以使用遥感技术。 遥感的特点是其尺度问题，重要难点也是尺度问题。 遥感可以有宏观性也可以有微观性。 例如，一般的卫星遥感具有宏观性，而高空间分辨率遥感具有一定的微观性，但是都是遥感。

经济注意报:你在遥感行业的独特发现是什么？

李小文:建立了几何光学模型。 这很简单，但本来就是大气遥感理论，假设从飞机和卫星上看到地面，大气均匀，就可以用可见光看到像素。 这比较成功。 但是，进行地面遥感时，必须分解地面结构的表面反射，用难以解开该表面反射的微分方程式来解决。 在阳光下，大气本身没有投下影子，但地球的表面，无论是树还是建筑物，照度都不均匀，因此沙漠的砂砾有日阴面和日向面，投下影子用以往的方程式无法解开。 我的那个几何光学模型是用来解决地球坚硬表面的遥感模型。

经济注意报:在遥感这个行业，基础科学和应用科学的关系怎么样？

李小文:我们行业一直在跟进。 其他人做sar，我们跟着sar。 别人干了insar，我们也干了insar。 是的，别人干了polinsar，我听说我们又干了……高科技。 为什么你们做sar的时候，insar出乎意料，干涉全息图对你们来说并不新鲜。 他们说，我们不知道应用程序有这个指控。 我问了和应用中一样的问题，我们回答说当时不知道sar也能干涉。 所以做遥感基础研究必须在技术和地学的应用之间架起桥梁。 如果应用有申诉，就要考虑技术上如何满足。 如果技术上有新的东西，必须考虑怎么用。

经济注意报:汶川大地震时，遥感有什么用吗？

李小文:很遗憾，没什么用。 地震发生后，我去查卫星了。 遗憾的是，能产生高清图像的卫星刚刚过去，转到四川上空还需要几天。 我们的遥感飞机飞起来不容易。 过去，我们的遥感飞机为了飞行，必须给一些部门那样不规范的“信封”。

减灾委员会属于民政部，飞机不能调动。 民政部管理很多救济金，权力也很大，但也不能调整飞机。

经济注意报:地震那天你在做什么？

李小文:那天正好学校领导来视察我们北郊的遥感所。 我4点35分收到了朋友的邮件，4点40分，也就是5分后向院长报告。 因为地震的状况不清楚，所以谈到了年初的南方雪灾。 那场雪灾对我们来说是个教训，雪灾是从1月中旬开始的，我以为遥感数据已经报告给气象局和减灾委员会，但是到1月29日为止，在国家航天局开会，中央只能收到理发灾害报告，正 我马上给国家遥感中心打电话，问怎么没人出图。 对方说他们也很着急，最初没有注意到雪灾这么严重。 另外，连续的大范围的云笼罩着天气，所以没有出图。 因此，我用微波在春节前向中央报告了两期数据。 微波应急，分辨率低，没有时间验证，结果我们也没有信心。

经济注意报:也就是说遥感在实用上经常遇到不自然的困境。

李小文:是的。 例如，几年前辽河大水、遥感推算的受害面积只是民政部门报告的十分之一，中央采用遥感推算面积使减灾委员会的同志不服，骂我们“乱动笔”。 当然，我们的水平也不够，遥感图像是洪峰以后取得的，洪峰中过水面积更大，不反映在图像中。 洪峰前后多时相主被动遥感数据结合，加上数字高程模型、洪水过程模型、地面水文数据，推算最大过水面积、淹没深度和淹没时间，即可得到更准确的灾害判断消息，从瞬间到过程，从二维到四维 但是，遥感的人很少理解洪水的过程模型，因此这要求多学科的交叉。

经济注意报:你认为什么样的体制适合科学的迅速发展？

李小文:温总理问过一次这个问题。 答案不简单，但也有简单的现成答案。 小平在科学大会上说的话。 科学体制必须有道理。 我会成为对你们很好的“物流部长”。

经济注意报:现在有“物流部长”来整理我们的科学体制吗？

李小文:与以前相比，国家现在的科研经费投入非常充裕，但没有人能成为这个“物流部长”。 这涉及两个方面的问题，一是现在的体制依然繁杂，浪费了大家很多时间，二是缺乏对知识分子的基本信任。 科学家们都以做课题为名义围着钱，不做干事，似乎在保护做科学研究的人像小偷一样。 因此，有关部门今天发明了一个指标，明天又发明了一个指标，每三天进行两次审查。 现在申请一个课题，6月批准，12月的钱来了，第二年3月最后一期判断，想干事的科学家真的没有时间当干事，都去应对审查了。 这是迄今为止形成的恶性循环。 有时，我一年判断五次，判断不好的话，我觉得别人又没有面子。 事实上，有些论文不能代表科学事业，但为什么现在论文代表科学事业呢？ 发表了几篇论文，申请了多少奖，不是“后勤部长”应该做的。 国家应该有快速的发展计划，不要让科学家每天记笔记申请经费，应对审查。 成为“后勤部长”很简单，但怎么做，并不容易。

经济注意报:现在高中的判断怎么样？

李小文:判断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现在我们的判断小组必须查教案等，做得太复杂了。 这其实是个很容易做的事件。 首先弄清楚学校在做什么，判断很简单。 学校只是个地方，进来的是新生，出去的是毕业生。 你不需要在意他的学校内是怎么辛苦的。 学生进入时的水平、毕业时的水平、流动方式、如何出国、出国的学校、自费还是奖学金、如何进入企业、进入企业、工资是什么，根据我的做法判断的话，即使不派遣那么漂亮的女秘书，学校也是卡 做得越多，猫就越腻。

科学本身应该追求简单性

经济注意报:你认为科学家的学识和人品有什么关系？

李小文:我相信学识和人品有很强的正相关。 用x轴表示学识，y轴表示人品。 x接近零时，人品差距几乎独立于学识。 但是，随着x的增加，两者的关联性逐渐提高。 所以散布图应该像扫帚，柄斜向上。 有时我想让我的学生画两张这样的图，把他们知道的、知道的人作为一个据点，做个标记。 最后自己也做了数据点，做了标记，这次可以注明是自己，什么时候标注。 过一会儿再做一次标记。 三年五年后，可以看到自己的轨迹，自己判断。 当然，没必要给别人看。

经济注意报:你拿出李嘉诚基金会奖励你的钱，120万人设立了“李谦奖”。 这个“李谦奖”有什么理由？

李小文:我最初想叫“李嘉诚奖”。 长江学者奖励计划是李先生出的钱，以他的名字最合适。 但是奖金金额太小，老先生是亿万富翁，我知道他会高兴的。 我想起了我写的关于纪念李谦的文案。 那个文案写道，钱的作用本质上是“非线性和非单调性”。 也就是说，对贫困的年轻学生来说，钱少可能有助于他选择正确的人生道路，拯救生命，产生更好的社会利益。

对李嘉诚这样的老先生来说，这笔钱很多到手，“感觉不错”的增量为零，社会利益的增量为零，也就是说钱对老先生的作用是非线性的。 我有口二锅头的话，自己心情特别好，可以感觉到自己离开了线性区，进入了非线性区。 另外，我的两个孩子在美国，没有负担，钱不够，所以我决定捐赠李先生的奖励。 一开始，妻子和母亲有意见，我以李谦的名义说服了她们。

经济注意报:李谦是谁？

李小文:我的长女，1969年11月出生。 那时我刚大学毕业，月薪41元多，条件不好，她因营养不良，离开麻疹时并发肺炎，又得不到照顾，于1971年7月去世。 所以，我以她18个月的生命为复印件，向我的爱人和我妈妈证明了年轻人必须更多帮助的理由。

经济注意报:网上回成都，给你330平方米的别墅。 你是怎么又回北京的？

李小文:这么说来，你很害怕情报从业者啊。 很多故事都是胡说八道，第一是软文炒作。 其实情况很简单，我毕业于成都电子科技大学，电气毕业生中只有我是院士，所以他们要我回去贡献，帮助他们带走电气遥感方面的学科，我也暂时带他们去团队 那栋别墅不是给的，只有在成都的时候才能住在那里。 我也没在别墅前拍过照。 仔细看看。 报纸别墅前的照片剪下来贴着。

经济注意报:那我们好好回成都吧？

李小文:我回去的时间不多，第一在网上用qq和网上用简单的泡沫和他们交流，但团队还是基本带来了。

经济注意报:你可以用qq带团队去。 拥有一个团队非常容易。

李小文:科学本身应该追求简单性，任何事件都越简单越好。 足够了。

比如，在地里防麻雀，扎稻草人，插两把蒲扇，风一吹扇子就动。 这是最简单的事，不需要找真正的人，做超女站在那里。 不懂这个道理，就要犯错误。 我初中的时候，国家除了四害，动员老百姓追麻雀，不让它落地，以为这样就能累天下麻雀了。 但是想想看。 先把人累还是把麻雀累？

经济注意报:你的简单性大致是因为当时追麻雀很累吗？

李小文:不，我当时很懒。 老师让自由组合，我们淘气的同学自己组合，用水壶罐装满烧酒，躲在农民地里喝酒。 我喝酒是那时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