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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校理工男”、“公司干部”、“创业者”……李东一直有着骄傲的标签,出生于1960年代的他,两年前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拿着照相机刺穿了越秀区宝汉直街——广州最大的非洲人居住地。 从最初“被警戒”到最终“被理解”,他成为了非洲人的朋友,用镜头记录了非洲人在广州的不为人知的生活。

“理工男”成为摄影师

宝直街位于越秀区下塘西路附近,对许多广州市民来说,这里是熟悉和不熟悉的地方。 大致从2002年开始,更多的非洲商人来广州从事国际贸易,在他们看来,与东南亚、香港等相比,中国内地特别是广州的商贸市场更有“金钱之路”。

宝汉直街一带逐渐成为非洲人居住区,文化差异和误解使很多本土居民“敬远”了这个街区。

两年前,在广州生活了20多年,从事工程设计和建设的重庆人李东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戴着照相机进入这个街区,进行了两年多的拍摄,和非洲朋友成为了邻居。

李东毕业于浙江大学化学工程系,1992年来到广州,在广东省技术开发中心、广东省石化设计院等机构从事工程设计和建设事业,然后自己开企业,在广州有家庭和孩子。

在外人看来的“突然的奇想”,其实是李东从小就埋下的心结。 “我父亲是重庆制服厂的工人,当时国家为了处理服装问题工厂引进了海外生产线。 ”。 李东说,当时工厂来了很多外国专家,周末带着妻子的带子到处转。 “当时国内看到外国人的机会很少,所以每次出现哪个外国人,都被人包围”。

“我当时是小学三年级学生,看到这样的情景我感到很惭愧。 不是几个外国人吗? 总有一天他们走在街上没人注意,我觉得社会可能进步了”后来由于工作的原因,李东经常出国工作。 他发现中国在国际上的作用正在逐渐改变。 “以前我们进军海外,现在有更多的外国人来我们这里学习,致富。 ”。 他觉得有必要记录这些变化。

成为非洲人的邻居

两年前,李东产生了去宝汉直街拍摄非洲人的想法。 在宝汉直街拍摄很难,因为有些非洲人有签证的问题,他们对陌生人非常警惕。 李东最初只能在公共商业区周边拍摄,不敢进入居住区。

为了消除非洲人的担忧,李东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每天背着照相机走在宝汉直街上。 “我想传达不给他们任何威胁的概念”。 尽管如此,他的拍摄行为暂时被非洲人抵制了。 有一次,他带着摄影爱好者的朋友访问了宝汉直街。 朋友对着黑人孩子拍照,很快就被非洲的大男人们包围了。 “他们说拍照侵犯了他们的肖像权,让我们删除了照片”。

为了加深与非洲人的交流,去年3月,李东清清楚楚地搬到了宝汉直街,成为了非洲人的邻居。 “还没住之前,我也像外界的人一样,对非洲人有一定的误解。 其实,他们很朴素善良,拍照后给他们印一张。 他们非常高兴。 ”。

在李东眼里,非洲人的邻居除了肤色不同,就像从外地抽穗战斗的外来工人一样,为了生活和梦想而在广州战斗。 来中国还不到一年的喀麦隆人文森特就成了李东的非洲朋友,他在老家开超市,几个姐姐在家保养,他来广州的第一份工作是在车站附近的几个批发市场放点日用品回去。 文森特告诉李东,近年来更多的中国人在他的家乡开店,他在这里的压力越来越大。

"广州是一个有包容力的城市. "

住在宝汉直街后,李东发现当地市民和非洲人形成了独特的和谐方法。

“广州是个有包容力的城市”李东说,非洲人越过夜越兴奋,越容易发生噪音,周边的当地居民也能理解并忍受,有时受不了,打投诉电话,警察第二天来调查,安静一会儿。 渐渐地当地市民习惯了和非洲人的交往方式,在宝汉直街中介了近十年的“老广”刘姐姐,为了做好非洲客人的生意,特意让儿子教我简单的英语,她记住的第一句话是“how are you” 为了让非洲人更好地融合广州的生活,越秀区登峰街成立了社会工作队,为这些非洲人服务。

而且,非洲人也正在适应广州的生活。 第一次来的时候,他们连钥匙和煤气炉都不会用,现在已经成了精明的人。 安哥拉人泰德在广州做日用品贸易超过三年,会说中文。 他经常借士多先生的缝纫机,修补买来的短裤边缘,一次只需支付10元的“器材录用费”。 在李东拍的照片作品中,泰德集中看电脑,听着电视上热播的粤剧节目,房间里挂着毛主席的照片。

李东关于广州非洲人街的照片作品备受关注。 李东和一位专家学者认为现在非洲人住的广州宝汉直街就像散布在世界各地的唐人街一样,是反映彼此过去、现在和未来的镜子。

何伟杰

(原标题:为了真实记录,他住在非洲人街)

标题:【要闻】男子记录广州非洲人生活 由被警惕到被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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